穿“鬼子”服參加校運會、“四行倉庫軍服”事件、“紫金山”事件……各種匪夷所思的“精日”分子總有辦法躍入眼簾。于是終于出離憤怒,這些人真的有病吧!病得不輕?。∵@些“中國人的敗類”一路走到黑的時候,還有得救嗎?
1 癥狀:不遺余力為日本的錯誤和罪行“洗地”
熟悉二次元文化的人都知道,“精日”是“精神日本人”的簡稱。根據(jù)有關部門掌握的情況,“精日”分子可以崇拜日本達到仇視中國人民、仇視中華民族,以身為中國人為恥的地步;將日本視為“理想國”,甚至不遺余力地為日本軍國主義的錯誤和罪行“洗地”。
2018年4月,網(wǎng)民“潔潔良”參加相關活動時,因不滿現(xiàn)場留下大量垃圾,用十分“精日”的語言發(fā)布微博。當網(wǎng)友指出其言論不當后,“潔潔良”變本加厲,拒不刪帖。經(jīng)調(diào)查,“潔潔良”曾就讀于遼寧師范大學,后為廈門大學環(huán)境與生態(tài)學院在讀研究生。事件發(fā)生后,廈門大學立刻表示將依紀依規(guī)對該生進行嚴肅的黨紀校紀處理。
如果你以為“精日”只會用網(wǎng)民的身份掩護來作死?那你就低估了他們的“病情”。
2017年,“八·一三”淞滬抗戰(zhàn)紀念日前夕,四名男子穿二戰(zhàn)日軍制服在上海四行倉庫抗戰(zhàn)紀念館前合影。上海警方調(diào)查后認定該事件為有計劃、有組織的行為,其中有兩名參與者曾多次發(fā)布身著日軍軍裝的照片。他們攜帶的服裝中,既有日本軍服,也有二戰(zhàn)德軍軍服、偽滿洲國軍服以及日本腰刀等配飾。
2018年2月,兩名男子身著侵華日軍的軍裝在南京紫金山抗戰(zhàn)遺址前擺拍合影。其中一人手持軍刀,一人手持帶刺刀步槍,槍上掛著寫有二戰(zhàn)時日軍用語字樣的白底紅日旗。
2 病因:我過得不好,你也別想舒坦
不少“精日”最初是從對日本ACGN(動漫游戲等二次元文化)作品極度迷戀開始的,繼而愛上了ACGN構筑的日本“理想國”。
尤其是一些人生價值觀未成熟的青少年,對比自己生活小圈子里的焦慮不安、挫折坎坷,更向往想象中的日本的安逸和文明。
問題是,自己沒錢沒才甚至沒成年,去不了日本,走不出厭倦透頂?shù)囊环教斓?,怎么辦?
所以仇怨開始蔓延:我過得不好,你也別想舒坦,我要用你最大的屈辱打擊你,那就是曾經(jīng)被日本侵略者踐踏的民族自尊。
這大概是“精日”最陰暗的心理,也是刺激感的來源。
正如自媒體作家“柜子說”分析的那樣:年輕人受了傷害,把自身念念不忘的仇恨轉移到“國家”“民族”的宏大層面來“稀釋”和“解釋”。
自身的卑微催生對強大力量的渴求,而這種對“強大”的理解又是扭曲的,所以曾經(jīng)屠殺中國人的日本侵略者,令他們折服。
在國家公祭日當天發(fā)表侮辱南京大屠殺死難者言論的王某,佐證了上述說法。他在朋友圈曾大放厥詞“南京大屠殺還是死的中國人少,不然我怎么還是娶不上媳婦呢?”王某同時轉載了“四行倉庫軍服”事件的相關新聞鏈接,并說“是我的話我也這么做”。
如果說憤懣與仇恨還是淺層次的“病因”,那么意識形態(tài)的背叛就是深層次“病根”。
“精日”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幻想主義者。對現(xiàn)實不滿的青少年看了動漫就以為日本真有那么好,幻想“如果自己生來是日本人能怎么怎么樣”,被過分渲染的美感和幸福感所蠱惑。
在歷史學家和傳播學者看來,不可否認,日本自有的一套邏輯嚴密、內(nèi)容豐富的對本國歷史、世界地位的描述是吸引人的。
在這些描述中,自然少不了理想化的意識形態(tài)構建和灌輸,并潛移默化地隱藏于“瑰麗多彩”的文化藝術作品中,進而傳播感染他人。
加上“有心之人”的引導和一些圈層文化的封閉式“洗腦”,結果就顯而易見了。“精日”言論和行為從本質(zhì)上來說,是對自身文化的否定和摒棄。
“精日”群體在不知不覺中成為文化觀念斗爭的“試驗品”乃至“戰(zhàn)利品”。
3 治療:嚴懲不貸+長期調(diào)理
對于病情嚴重的人,必然是要下猛藥的。針對瘋狂的“精日”分子,完善相關法律法規(guī),嚴懲不貸勢在必行。
今年全國兩會期間,繼39位全國政協(xié)委員聯(lián)名遞交相關提案后,又有多位全國人大代表聯(lián)名提交關于《完善立法保護國格與民族尊嚴》的議案,呼吁從立法層面對“精日”予以嚴懲。
“必須要在法律上給類似行為劃出紅線。”南京大屠殺史與國際和平研究院執(zhí)行院長張建軍認為,我國目前在懲治“精日”方面,只能參照治安管理處罰法第二十六條中的“其他尋釁滋事行為”,由公安機關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行政拘留,即使合并執(zhí)行拘留處罰,也不超過20天。
這顯然是不足夠的。“要明確告知相關言論和行為的惡劣程度,以及讓違法成本高到肇事者難以承受,這樣傳播力和破壞力才會快速下降?!敝W(wǎng)絡大V“麻蛇”說。此外,應把一般治安意義上的尋釁滋事和在特定公共場合、特定歷史文化遺址挑釁人類良知與共同價值的行為區(qū)別開來。
對于病情尚可控、可轉化、可治愈的潛在“精日”,則是需要長期處方來引導和調(diào)理。
一位24歲的在校大學生,曾坦言自己正游走在“哈日”和“精日”的邊緣?!懊看巫约河龅讲还?、不順,或者看到一些身邊發(fā)生的負面輿情事件,都會很失望、憤怒,然后就不自覺地給日本加分。我知道自己接受的信息很多時候是不客觀不全面的,但情緒控制不了。有時候也會很混沌?!?/p>
這樣的心理歷程,確是可以給我們啟示。復旦大學新聞學院教授李雙龍說,要警惕“精日”的危害,更要謹防青少年群體中“哈日”到“精日”的轉變?!斑@是外在到內(nèi)涵的轉變?;谝恍┪乃囎髌泛退槠男畔磉M行社會學和價值觀的判斷,這是很危險的。”
所以,要把強化青少年的國家和民族教育作為長期系統(tǒng)工程來做,特別是涉及日軍侵華等歷史真相的研究和傳播。
正如作家陸琪所說,75后、80后的一批人也曾受日本動漫文化影響很深,但為什么很少會被“洗腦”成“精神日本人”呢?
我們要反思,是什么縱容了遺忘和姑息,是誰在低估問題和形勢。(俞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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